黎青颜歪了歪头,目色不解。
而被墨色晕染开来的丝绢,就这样彻底陷入莲花池底。
——
回去的路上,夏谦的马车内。
乌木掀开了帘子进了来,朝着马车内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却依旧掩饰不住脸色发白的夏谦道。
“主子,痒痒虫已收回。”
“嗯。”
无外人在场,夏谦渐渐露出了冷淡的本性。
“主子……”
乌木踟蹰了一下,还是有些不解。
“嗯?”
夏谦的声音十分平静,乌木这才敢大着胆子继续问道。
“主子,为何要拦住小郡王帮永宁县主送礼物给黎世子?”
原来,方才乌木听到靳显安原是带着任务过来的,是要替靳相君转达礼物给黎青言,便是那个陷入莲花池中的手绢。
其上晕染开的墨迹,则是靳相君向黎青言表达爱意的情诗。
乌木不解,先前他家主子,可是有意要促成靳相君和黎青言的,甚至为了帮黎青言讨得南安郡王的欢心,还花重金换了黎青言的礼物。
可是,现在却又阻拦,是为何?
“还有…那痒痒虫……”
痒痒虫,就是害得黎青颜没能碰到白景书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