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人家小姐妹给水云做的喜饼,再看看你自己带来的东西,你倒好意思来闹!”单位的会计年纪大一些,毫不客气道。

“上次她来闹的时候,我亲手给了她一百块,说定了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她再也不准来我家闹的!这一群不要脸的,喂不饱的吸血虫,快叫他们滚!”水云歇斯底里,实在是一副被bī急了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生气。”关洪拉着水云,转头看着陈玉芬摇头道,“看在你们生养了水云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岳母。不独水云给了你那一百,前几回你们来找了我好几趟,我林林总总给了你们也有小五百块,你们也该知足了。”

“什么!谁让你给她钱的?你怎么给了她这么多!”水云bào跳起来,众人也都咋舌。

一个乡下来的同事道:“现在乡下娶个媳妇五十块就够了,办一场体面的喜酒也就五十,水家就算再有五个儿子也尽够娶老婆的,人心还不足。”

陈玉芬被揭了海底眼,gān脆披头散发地滚到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己不得攒也有好几千块!老头子你睁睁眼啊,咱们的好女儿带着几千块倒贴婆家去了!”

“住口!”猛地一声大喝,关洪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杯子都跳了两跳。

关洪沉下脸来:“今天是我结婚的好日子,你们闯到我家里来欺负我老婆,当我关洪是死的吗?”

“你……我可是你丈母娘!你敢赶我?”陈玉芬大叫。

“媳妇儿,你说这是你娘家人吗?“关洪好声好气地问水云。

水云斩钉截铁:”不是,我娘家人早就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