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设琢磨了一会儿,道;“是,咱要进就进最好的。那这钱掏空了我们家底儿也不够啊。”

刘佳道:“所以我催着你分家。那岗位咱们想着,别人也盯着哪。一个萝卜一个坑,咱们慢了一步,就可能被别人占了。”

林萍萍听着这话急得又哭了:“爸,妈,你们快给我想想办法!”

”别吵!我得好好盘算盘算。”林建设推开碗,咬着牙琢磨起来。

与此同时,二房的桌上摆着一海碗烧豆腐,几个杂合面馒头。那烧豆腐没啥佐料,就是酱油放得多,因为没有油滑锅而烧焦了些,整碗豆腐显得脏兮兮的。

但那可是豆腐啊!

一家人都就着馒头,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着豆腐。这豆腐咸得发苦,还有点烧焦的味儿,但豆腐本身的那股味道已经胜过一切。而且二房的人天生好养活,稀里呼噜吃得香。

只有林志鹏在那儿长吁短叹:“这哪是人吃的东西?上回我跟那些gān部子弟下馆子,吃了一碗海米烧豆腐,那叫个鲜!”

没人理会他,这林志鹏打从城里回来后就“城里如何如何”不离口,天天chuī嘘他跟那些gān部子弟如何潇洒,一家人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鹏鹏,你多吃点儿。娘好容易从厨房偷了点酱油膏,那死老太婆把油藏得紧,妈没找着。”陈爱花道。

“不吃不吃。”林志鹏跳下chuáng,拿上外套穿上往外走。

林建国道:“大半夜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