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不一样。你们的都是绿色的。”

她指了指乌姆里奇:“她的是黑的。”

秋看着教师席上的斯内普问:“那斯内普教授的芽菜是什么颜色?”

卢娜望了望斯内普的头顶:“有一点发灰的绿色。”

秋敬佩地看着卢娜,问出了在火车上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我看不到他们头顶的芽菜?”。

“因为你不是芽菜上神的子民。”卢娜说,“只有芽菜上神选中的信徒才能看到人们头顶的芽菜。”

“怎么才能成为芽菜上神的子民?”

“这需要你对她的存在深信不疑,”卢娜遗憾地看着她,“你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从我五岁起爸爸就跟我讲芽菜上神的故事,我一直很相信她的存在,在我十一岁那年时,有一天早上我醒来终于发现我能看到别人头顶的芽菜了,它们大部分都很可爱,有着圆圆的小绿叶。”

“芽菜上神是个女人?”

“她是个温柔的女神,”卢娜一脸憧憬地说,“她知道所有人的快乐与悲伤。每个人头顶的芽菜都是由她亲手种下的。”

想到有个温柔的美女在自己头上播种芽菜,秋觉得不寒而栗。

卢娜:“如果一个人的芽菜叶经常皱起来,他就会掉头发,因为芽菜重新恢复生机需要吸取头发里的能量。”

想到心情抑郁会导致脱发,秋认为卢娜说的很有道理。

在跟劳丽解释了芽菜的来历后,惊魂未定的一年级终于从大厅门口走了进来。今年分院帽唱了一首新歌,告诉他们四个学院要团结一心。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你上学期跟我说的事了,”劳丽一边为一个分入拉文克劳的新生鼓掌一边说,“那个人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