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逊叹了口气,道:五阿哥,奴才说句不敬的话。这事情,从一开始,您就错了!
怎么说?
五阿哥扫了海拉逊一眼,爷怎么从一开始就错了?
五阿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一十三人的自杀,疑点太多。而且,那十三家钟表铺子,从一开始就没遵守规矩,把价格压那么低的人,可是他们!
说句不好听的,从他们一开始的所为,就是在找死!
从古至今,皆有人言,民不与官斗。
这些钟表铺子却是从一开始就在跟毓庆宫的钟表铺子对着干,毓庆宫代表的可是太子。太子是储君啊,一般的百姓,哪个敢跟太子府上对着干?
是这么回事!
五阿哥点头,承认海拉逊说的有道理。
罢了,你先回去吧!
五阿哥挥了挥手,此事,他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这一十三家钟表铺子是在针对毓庆宫,五阿哥不是不清楚,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忽略了这个情况呢?
海拉逊告辞离开。
五阿哥在原地听了一会儿,便迈步离开,去找四阿哥。
五弟,你糊涂啊!
四阿哥听了五阿哥的话,那张脸就更冷了。
此事存在蹊跷,你知我知,朝堂上的那些人,谁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京中百姓的怨气,要如何平息?
四哥,你错了!
五阿哥却是干脆地顶了回去,从一开始,咱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