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桐这身古代袍子段越然给他脱脱穿穿过好几次,现在就跟脱自己衣服一样熟练。只是每次看到那条白色棉布内/裤他就想笑,因为古代男人的内/裤跟纸尿裤实在很像。

其实虚桐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大号宝宝,所以一直想不通当初自己怎么能对这样的人下黑手。

趁他喝醉赶紧摸了摸小腹,太平了,简直让他怀疑起了孩子的存在。

睡梦中的虚桐咂咂嘴,好像挺不满有人动他,侧了个身四肢夹住被子继续睡。段越然笑了,洗漱之后,把被虚桐压住的被子拉了拉,自己也躺进去,对着那微红的侧脸愣了几秒钟,情不自禁地吻了下那总是喜欢撅起的嘴。

于是第二天酒醒后的虚桐吓坏了,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有点儿害怕又忍不住控诉,“越然兄,你怎能趁着我酒醉就又占我便宜?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还是“又”占我便宜,看来之前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不就是睡一张床吗,这也叫占便宜?我是怕你喝多了把床吐得一塌糊涂才看着你的。”

“是这样吗?”虚桐看看满不在乎的段越然,发觉是自己想多了,“那是我错怪越然兄了。”

“对了,你昨天说你在天庭有心仪的女孩是不是?”段越然一边穿衣服一边不着痕迹地问。他很想知道,在清醒的状态下虚桐会跟他坦白多少。

虚桐脸唰地红了,“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