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关上门,再看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人,说他不让人省心,还真是没错。

今晚的段越然也很快就入睡了,躺在他身旁的唐源不知怎么的,有些失落。桐桐这个弟弟在段越然心中,真的是很重要的存在吧。

第二天早上唐源刚去上班,段越然就把虚桐从床上揪了起来。虚桐揉揉眼睛,对于自己居然能睡这么熟也感到很诧异。“唔,越然兄,何事?”他从床上坐起来,拉了拉衣服,突然想起身上那些痕迹,连忙使了个法术让它们退去。

“我问你,你这两天到底跑哪儿去了?别拿那套一点儿水准都没有的谎话骗我。”

严刑逼供的段越然让虚桐有些害怕,歪着头说:“没去哪儿,就是在外面逛了逛。”

“好端端的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

“……真的没什么,越然兄你莫要再问了,总之我以后不走了便是。”

段越然发觉这样问似乎问不出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把前天晚上在酒吧的事跟我讲清楚,我后来什么都记不得了。”

“哦,是这样的,”虚桐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就背好了,便得意道:“那日我看情况紧急,就对文公子使了催眠术,又将相机破坏,正准备想办法救你,你却突然向文公子扑过去,扒了他的衣服,欲与之欢好。我叫你你也不听,那场面我又不好意思看下去,就走了。”

“走了为什么不回家?”

“其实我回来了,但见唐公子和沙大哥都在,我又不知如何是好,就又走了。”

“那你就不会先隐身等我回来?”

“唔……”虚桐撅着嘴嘟嘟囔囔,却再也说不出道理。

段越然瞄了他几眼,“我再问你,你这两天出去,没遇见什么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