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活计不多,到处都设的阵法,好不容易到了时候,准备去给花草浇水,天上突然下起雨来。

想拔草,天上又下起药来,草儿自己死了。

衣裳什么的也不需要她洗,屋里有净身符,每天烧一张,整个屋子焕然一新,衣裳亦然。

她实在没事做,很少烧那个符,都自己洗,闲着不干活其实比干活还累。

每天都好累,无聊也是真的无聊,好不容易才瞧见人,一时心软给了酒……

“你不会怪我吧?”

兮狳的脸色不对,应该还是生气了。

兮狳面上神色缓了缓,“我没有生气,一坛子酒而已。”

他安抚花昼,“别多想,对胎儿不好。”

这个胎儿是花昼极力想要的,闻言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将杂念赶跑。

衾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晌午了,你该去睡觉了,睡午觉对孩子好。”

花昼点头。

她今儿确实还没午睡过,也是真的困了,打个哈欠,伸着懒腰爬上床,只睡了半边,还留了半边,因为往常兮狳回来,便会陪她一起睡。

但是今天很例外,兮狳将被子给她盖好,便柔声说,他有点东西忘记拿了,要出去一躺。

花昼没有怀疑,和他告别后安然闭上眼去睡。

她这边呼吸刚平稳下来,那边衾薄站起身,目光中一片阴寒。

有人来过了,而且那俩人,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