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一喜,连忙便奔过去,半跪在地上去看折清的情况。炼体士不愧是炼体士,虽然受伤不轻,但是体内生机不断流转,一时半会绝对死不了的那种。

太好了!

余玉抬起他的身子,猛地塞进自己怀里,不知道是动作大了,弄疼他了,还是如何,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

带着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又像是大吼过后拉伤了,许久许久才有人用那副虚弱的嗓音说话。

“你下手再重点,我没死在衾薄手里,倒是被你弄死了。”

还知道开玩笑,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余玉更紧的抱住他,一使劲,折清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余玉蹙眉,“你身上是不是有伤啊?怎么碰一下都不行了?”

她把人重新放下来,上手将他本就破烂的衣裳扒开,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胸膛,和消瘦的腰身。

也许一开始确实有伤,但是他自愈力太强了,肩上的,和胸口上的早就好了,只留下一道白印子,除此之外没别的地方有痕迹。

“没伤啊?”难道是内伤?

余玉手在他心口位置摁了摁,刚一触上那冰冷的肌肤,便听的折清‘嘶’了一声。

像是疼,又像是敏感,胸膛微微缩了缩。

余玉眨眨眼,宛如得了什么好玩儿的一般,又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摁了摁,得了他一个白眼。

“色胚。”

他不说还好,一说打开了余玉的任督二脉,她想起了是什么叫她在冥界时坚持不投胎,一直当了孤魂野鬼好几年的执念。

目光望去,果然,是粉红色的!

哎呀妈啊,此生没有白来一趟,终究还是被她看到了。

折清闭上眼,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