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咬的更狠了,唇上,脖颈上,肩膀上都留下了她的牙印,想是要吃掉他似的,不带任何感情,每一口都见血见肉。

没有情欲,更像是恨,温热的液体至他身上流下来,烫的他胸膛紧缩。

那妖抬眼看他时,居然哭了。

那时他只觉得好笑,明明受罪的人是他,他都不识得这妖,被这般对待,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那妖尖利的指甲刺进他肉里,眼中含着泪,又有几分的冷和寒意,咬着牙说,“记住这种感觉,被猥亵,被羞辱,叫它伴随你一辈子,到死都不能忘!”

修剪得当的指甲卡在手心,生生握出血来,淡蓝色的眼睛睁开,带着肯定,道:“会。”

明净大喜,“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陪你疯一回儿。”

如玉似的少年点头,“有劳前辈了。”

明净趴在他头上,摇头,“咱们都什么关系了,还说这些虚的作甚?”

它此刻像个小挂件,绑在玄清发髻上,虚虚的吊着,是个小门的模样,它从门里爬出来,抱住玄清的头顶,微微抬手掀开黑色披风的帽子,朝远处看去。

“打的越来越激烈了,西边和南边的供给已经停了,就差北边和东边,如果也停了,生命树怕是再无复活的希望。”

拍了拍玄清的额头,“咱们去帮忙吧。”

玄清点头,正待离开,手腕突然一紧,被人牢牢握住,那触觉叫他瞬间想到千年前的人,像是触电似的,陡然缩了回来。

余玉连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她没有别的心思,就是眼看着宗主要走,赶忙拉住他而已。

宗主反应太大,叫她有些后悔,刚刚应该拉袖子来着。

情急之下考虑欠妥了。

“余玉?”

宗主似乎认出了她,语气带着狐疑,“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