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满心满眼皆是怨念。

又这样,拎她像拎小鸡似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余玉还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远途传送阵太难受了,跟被人打着圈转了许久一样,哪哪都不舒服,还想吐。

她‘哎呀哎呀’叫唤了几声,突然灵机一动,“我好难受,你借我靠一会儿。”

魔修不疑有他,当真搬着他的小板凳坐在她旁边,余玉身子靠过去,趴在他凉凉的没什么体温的腿上。

又佯装难受的‘哎呀哎呀’叫唤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抓住魔修的手腕,去脱他腕脖上的乾坤手镯。

那东西就像长在上面了一样,如何也脱不下来。

余玉试了几次,纹丝不动。

她翻了个白眼,放弃了。

到了魔修手里,且他坚持要的东西基本上要不回来了。

“收一个筑基期的东西,你良心不会痛吗?”指责他。

魔修翘起二郎腿,修长白皙的指头动了动,将烟杆子递到唇边,很是惬意的抽了一口。

一股子白烟至唇边泄了出去,四散扩开,喷了余玉一脸。

余玉抬手扇了扇,视线隔着白烟,还盯着这厮腕脖上的东西。

那手就那么大大咧咧放在她面前,瞧着戴的也很松,就是取不下来。

一定是这厮搞了什么手脚。

就那么喜欢女孩子的东西吗?

“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