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的人总是用龌龊的思想揣摩别人,省个劲而已,也能用异色眼睛看她。

“所以说为什么摸我的胸?”

要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这个问题。

“还能有什么,我色胚呗,就是想摸,不行吗?”

他不强调还好,一强调余玉来了脾气,又把手伸了进去,去摸他的胸。

“怎么样?你打我呀!”

“无赖。”

哈?

既然已经冠了这个罪名,那不得行,要坐实喽,余玉无赖到底,手一直搁进他衣襟里不拿出来。

边摸边还评头论足的,“又平又扁,什么都没有,你自己说说看,我能色你什么?”

魔修烟杆子举起,打她更方便了,“你先把手拿出来再说话。”

“我就不拿。”离得近,魔修动作又慢,打的不疼,余玉经得住,跟他死磕到底,打死不拿。

她耍无赖,魔修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何时,魔修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上,道:“到了,还不下来吗?”

余玉望了望底下,确实到了,大雪山的山顶她隔三差五来,哪里有菱,哪里有角,她熟悉异常。

然而刚想完死磕到底,立马就松手,会不会太怂了?

余玉不,要熬一会儿再下来,显得没有那么丢面子。

就这么傻抱着不说话好像还挺尴尬,余玉望望山,看看天,没一会儿将注意力放在环绕着他们一圈的光晕,好奇问:“这是什么?”

魔修竟也没催她,只举起烟杆子,递进嘴里抽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回答,“你太弱了,这个是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