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抿唇，他定定的看着带土，清晰的看到了带土黑色眸子里荡漾开来的喜悦和高兴，他本来动摇的心又坚定下来。

他轻声问道，“带土，你身上被下了傀儡符？”

带土点点头，声音很虚弱，“恩，下了很久了，还要多谢五代呢。”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他躲避了这么久，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所以，那些话是敌人控制你说出来的吗？”卡卡西微笑着，笑容却多了几分忐忑和苍白，以及浅浅的悲伤。

宇智波带土脑袋空白起来，下一秒他直接坐起来抱住卡卡西，委屈不已：“混蛋卡卡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卡卡西垂下眸子，“……经常啊，每次迟到你总是说扶着老奶奶过马路了。”

“我说的是真的啊！！”宇智波带土急切道，“那个傀儡符的发动者早就被封印了，除了早年我被控制了一段时间，近些年都是我自己啊！”

宇智波带土心里将五代骂的狗血淋头，多大仇，用得着这么一环扣一环坑他吗？

卡卡西眼中渐渐有光在绽放，他轻声道，“是吗？原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啊……”

是啊，我还脑残的和长门一起召唤十尾，成了人柱力，还和宇智波斑与虎谋皮，见他复活了，最后被老师的儿子打醒，我和你还曾生死对决，然后联手抗敌……

宇智波带土突然哭了，他哭的稀里哗啦，像是要将上辈子的悔恨全部哭出来一样。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一边哭一边嘟囔，“卡卡西，我真的很爱你啊。”

恨极生爱，爱极生恨，爱恨之间，他早已忘记最初的悸动。

他只知道不管他变得多丑恶多可怖，只有卡卡西还会对他伸出手，告诉他，我一直记着你。

卡卡西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