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沉默了一会儿:“你认为我成功?”
谢离歌笑了,笑容不同一开始那是暧昧的微笑,相反十分柔和,基本上如同早晨清澈的阳光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语气十分随意却透露出肯定:“为什么不呢?”
谢离歌指了下门口进来的玄霄当然他指的是后者手中的焚寂剑,他直接了当的与欧阳少恭说道:“他与焚寂剑并不相配,也证明之后作为以为修真者他不可能选择焚寂剑,之所以进入天墉城抢夺估计与他口中所说的有缘脱不了干系,有缘又不是一辈子有缘,我们总有机会摸到的。”
话语说的理所当然。
欧阳少恭听着听着,突然他十分惊恐的发现自己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
真是太可怕了。
玄霄沉着脸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骨节分明,苍白无比,指甲的弧度十分圆润却在边缘有个十分锐利的寒光如同主人一般不好惹。
听见谢离歌对于自己的评价,玄霄沉下心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他发现自己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别扭。
类似一种被看穿心思的别扭感。
这是称霸修真界几百年并且作为反派boss玄霄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冒犯的时候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享受,他总感觉这样的相处模式十分熟悉。
谢离歌看见玄霄走进他家门之后便盘腿坐在蒲团上面,之后焚寂剑放在身旁一幅闭目养神的样子。
谢离歌疑问:“这人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