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还没开天眼，暂时看不到霍华德的魂魄，当然也听不到他说话，不过既然他老爸一直都跟在他旁边，想来肯定看到了他刚刚对小史蒂夫和小巴基辣手摧花。

托尼顿时神情复杂起来，即使听不到霍华德在说什么，仍旧自我脑补了一堆霍华德式说教，他沉默了片刻，忽然眼眶通红十分固执的道：“是他先扔了你的盾。”

霍华德温和的看着他一生中最杰出的作品，一点都看不出托尼记忆里那个严肃的模样了，不过说来也是，任谁看到自己的儿子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也不会冷酷。

他一字一顿的道：“我知道，托尼，你们都有问题，尤其是你，你的性格和史蒂夫的隐瞒让你们注定走到这一步，不过有一点和立场无关，他是我的挚友、是美国队长……但是他打我儿子，这个得另算。”

而托尼脑补完了霍华德的说教，思路完全跑偏：“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美国队长从来都是正确的，但我也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我赞同你对法案的修改，但是你必须和史蒂夫进行商议，而不是直接通知复仇者去同意他，他们是你的队友！”

霍华德语重心长，头疼道：“托尼，法案的事情你们重新谈谈，但是史蒂夫和詹姆斯联手揍你，这个回了头我们仨单练！”

托尼抹了把脸，沉重到：“我知道你站在队长那边，但是我一直认为复仇者需要约束，哪怕你是我老爸，我也绝不让步。”

霍华德：“…………”

鸡同鸭讲，这话没法谈了！

法师诚恳道：“洒家尽量不笑出声。”

——柯基妮的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