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不久,我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但不知谁打开了窗户,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很快,窗又关上了。

可是我睁了睁眼,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倒是丰臣秀吉依旧趴在我的床边,似乎是在看顾着我。室外响起了阿菊的脚步声,我终是放心地安睡了。

醒来的时候,正巧大阪城的黑百合又送到了。

我有些好奇茶茶的院子里到底种了多少黑百合,从去年搬到三本木已经有三个多月左右了,每天一只黑百合,怎么说也有白来支了啊……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些存在了几个月的黑百合,居然没有一丝要枯萎的迹象,依然如同刚采摘的那般鲜嫩。而且,现在也不是黑百合的花季吧……

“谁送来的黑百合?”

“是淀姬啊……诶?”

我望向声源处,见到奴良滑瓢正坐在我房间的窗子上。

“你怎么来了?”

“见你生病的样子,我甚是心疼。”奴良滑瓢捂着心口处,油嘴滑舌道。

我叹了口气,“我见你似乎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

他似是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应该不是因为我生病的原因吧?”

我开玩笑道。

“喂!不许你这么说!”

奴良滑瓢从窗子上跳了下来。

他的表情好严肃,其中还带着一丝愧疚。

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我开玩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