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丑态也被看到了吧……”

落泪的丑态完全被看到了呢……

相泽消太看着我没说话。

过了半晌,见我还神色恹恹,便用一种开导学生的语气说:

“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作为宿管还那么晚归,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我不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

毕竟母胎solo的人,是无法体会陷入乱七八糟情感生活的人的感觉的。

当然我还是很感谢他。作为一个朋友,他已经做到了最好。

“晚安哦,相泽老师。还有,谢谢你。”

对他的背影说了这么一句,我便关上了门。

——

“初代,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

沢田纲吉和奴良陆生见识到整场的谈话,对于初代如此轻易的放弃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想在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前提早退出。”泽田家康微垂着眼,

“我时常看到宁宁会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但无一例外,那是名为泽田宁宁的女性。”

沢田纲吉张了张口,但话语在喉咙里溜了一圈,愣是没有说出来。只听得初代继续说。

“她们是同一个人,也是不同的人。”

“虽说要追求作为锦织宁宁的她,但老实说,我根本做不到。我的感情,我的所有的爱,都给了名为泽田宁宁这个人。”

泽田家康想了很多。他到底该如何去面对作为锦织宁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