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少年先开口：“你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用了变声器，嗓音听起来有些喑哑。

“我是神无，这是我的表弟表妹。我们是到哥谭来兑奖的。”对面对于她把手伸进兜里的动作格外紧张，那个少年甚至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随时准备冲上来。放缓动作，神无从兜里掏出了那张特等奖的奖券：“昨天在纽约抽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对面的两个人僵硬了一下。

这种有些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那个大人开口。

“你不是地球人。”他语气格外森寒：“这里不欢迎你，离开我的哥谭。”

排斥。

虽然没什么恶意，但这不容置疑，甚至恨不得抹消异己的倾轧感让神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个一心墨守成规的人，所有被打上不安定因素标签的东西都会被驱逐，无法驱逐就重点观测，以确保大多数的利益。

原本想要解释一下脚下这一群人都是自己正当防卫的神无抿住了嘴。

“知道了。”她回答：“兑过奖就走。”

她转过头去想要招招手，却突然发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