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哥儿也在进学,有空了让堂兄弟两个一起玩耍,再没有比同族的兄弟更亲近的了。”实在张芮是好奇,想看看宁国府这个扒灰的珍大老爷小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氏笑盈盈的回道:“婶婶说的是。”

“你们夫妻本日过来有何事?”

郑氏看了一眼夫君,道:“听说婶婶慈哀放出往了不少下人,我和老爷想问一下婶婶的意见,您看宁国府需不需要也放出往一些下人,为逝世的老国公祈福?”

张芮本来没想把手伸进宁国府,重要脑容量也容不得她思虑那么远,只是现在人家主动上门了,她自然也不会往外推。

“你们夫妻二人会这么想,老宁国公在天有灵定会大感欣慰。”张芮假装更欣慰的样子看着二人,“你们府里主子比我们府里还少,放出往些下人也好。”

不过具体怎么操作,那就是贾敬夫妻的事情了,到底也是两家人,张芮也未几插言,她自己也是个管家的半吊子呢。

“难得你们夫妻过来,今儿就留在我这里用饭,敬侄子也给你两个堂弟讲讲为官之道,省的成日的净胡闹了!”

贾敬自然是谦虚,但也跟两位堂弟往了外书房。

女眷们坐在一块儿说话闲聊,张芮辈分最大,又刚刚丧夫,儿媳妇还是侄媳妇都尽量让她开怀,别人不知道,反正张芮自己是感到挺开心的。

下午贾珍下了学也过来荣国府,恭恭敬敬的跟张芮跪拜请安。

这时候的贾珍张芮看着还是很有礼貌的,有些傲气但也看不出有那个纨绔的苗头,当然也有可能性格里的劣根性还没有浮现出来,但作为八岁的孩子,说句心里话,比现代的熊孩子看着可还要懂事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