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有人与我说想要结亲。”贾珍似是牙疼一样含含混糊的说:“你不是说要广撒网吗?我就往了,哪想到对方说的是个营缮郎的女儿……”

“拒了就是, 有什么好为难的?”安阳郡主丝尽不感到这是什么值得纠结的问题, 蓉儿可是宁国府的继续人,有点自知之明的自然是该知道让步。

“我当然是拒了……”贾珍现在想起来仍然感到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了问题,“可那人说这家的女儿是……的遗珠。”

安阳没听清,抬开端又问了一遍:“你说谁的遗珠?”

贾珍凑到妻子耳边低声说:“废太子。”

“不可能!”安阳第一反响便是不信,随即停下拆头发的手, 转过身严正的看着贾珍:“你断定当时他们是这么说的?”

“我又不傻!他们固然没直说,但就是这个意思。”固然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但贾珍保证自己的人生经历完整可以掩盖几撮小胡子带来的郑重,他尽对没有听错。

安阳一听, 又招了丫鬟进来给自己收拾打扮, 贾珍见了,问她:“你这不刚回来吗?这又是做什么往?”

“找我娘,然落后宫往。”

“不用吧?”贾珍感到她有些小题大做,“这谁看都感到是假的, 别人家都没出声,我们太过调兵遣将没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