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远有些欣喜的看向贾瑚,道:“夫君是由于我?”

贾瑚确定道:“我不想你日后出门见到钟家人的时候,只你一人蒙在鼓里。”

靠进贾瑚怀里,谢平远轻声道:“夫君,我很兴奋。”

贾瑚摸着妻子的头发,见她没有再赌气,便说起其他,“你跟母亲处理家事,会不会累?”

“能为母亲分担一些我是乐意的,再说母亲都能做,我自然也是要学着做的。”

“辛苦你了。”

“并不辛苦,我是心甘甘心的。”更何况夫君如此诚挚,她自然也想回报更多。

贾瑚想起今天见到钟韶安的茶馆,想着自己若是宴客总在荣国府也不方便,也有心弄一个,不过见到妻子,便感到不如另一种方法皆大欢乐。

“娘子陪嫁的的展子里有茶楼吗?”

“有一间,地位有些僻静,不过我很爱好,所以才带过来的。”谢平远有些不明确夫君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她可不感到荣国府宗子嫡孙的夫君会看上自己的展子。

“那正好。”贾瑚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我本日往的茶馆是钟师兄自己用来宴客的,感到甚好,便想着也有一处就好了,只是我不爱好放太多精力于这些事上,你有的话我以后需要宴请朋友便往远儿的茶楼,到时候我会付账的。”

谢平远有些不兴奋,“夫君往便是,何必这么见外。”

“不是见外,”摇摇头,贾瑚认真道:“我名下也有几间展子,都交给你一起治理,你茶楼的帐便从里面扣除就是,再说,往你那儿我有没有乱来,远儿你不是也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