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很舒服,难得这么舒服过。
时宜现在脑子简单得只剩下——苏御对她好,她也要对苏御好,两个人要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
虚度的光yīn总是飞快如梭,在佛罗伦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了三两天,和这的本地人打了三两jiāo道,才发现这里不止地美,人也过分好相处,有那么点不舍得走了。
此时机场里,时宜坐行李箱上晃dàng着双腿,颇有些暗自伤神,有点丧。
苏同学则倚靠在候场栏杆上,双腿jiāo叠。大概是看出来了身边这小姑娘不想走了,他眼尾轻轻一佻,“下次还来?”
时宜欣喜,满足点头。
登机。
欧洲上空一架飞机掠过,很快,就只留下一道若有似无浅淡的划痕,不久,飞机落地。
时宜和苏御在机场相别。
苏御原本在国内的事没做完,这已经请了大半个月的假了,莘城的事由陈幼南几个管着,还等着他回去做决定呢。
时宜也是后来才知道,和苏御分别的个把月,苏御和陈幼南许方华几人重蹈旧路,几人不管家里的反对,回他们那小小的工作室去了。
其实几人家里担心的也不无道理。
现在创业哪有这么简单的,就凭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书读得好是一码事,在社会上混不混得下是一码事。何况,几个小子凭着一腔热血怕只怕他们撞破了南墙,再回头就晚了,人颓了,本也亏了。
苏御早就想过了这些,所以当初投工作室时,他全额出了,没要陈幼南和许方华一分钱。——赢了,你们陪我君临天下,输了,我一人摔个狗啃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