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了点,食堂没开门吧?
嗯,那我去给你买瓶水吧。
不用,我歇歇嗓子就好。他眼睛一转,我讲了这么久了,该你讲了。
讲什么?
讲个笑话,好笑的那种。
可我记不得了。安静这才发觉自己真的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她的大一直到最后,都是悲伤的调调。
那我给你讲一个,你要是笑了的话,下次你得准备两个还我。石宇清了清喉咙,一天,袋鼠开车在乡村小路上转悠,突然看到小白兔在路中央,耳朵及身体几乎完全趴在地上,似乎在听什么说到这里,石宇依样趴下,耳朵紧紧贴在桌子上,袋鼠好奇地停下车,小白兔,请问你在听什么?。
半小时前,这里有一辆大货车经过...... 。
哇,这么厉害,你是听出来的么?
听个屁!我的脖子和腿就是这么断的。
这个笑话安静依稀记得听过,是在寝室的卧谈会里,还是在嘈杂的课间,但是她却抑制不住地笑出了眼泪,因为她想起了石宇被鸡蛋砸中脑袋后包扎的模样;有些笑话,笑点不在故事本身,而在讲故事那人。就像每年春晚上台的冯巩,他即使难过成一座雕塑,也不会让人觉得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