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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问却想起上次他生病,早晨起来看到俞又暖在厨房里跳舞的情形,那时他心里很难受,身体也难受,和她的高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那时以为俞又暖没心没肺到了如斯地步,却没想过她只是很高兴有机会照顾他而已。

左问低叹一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当时究竟是入了什么魔,跟俞又暖计较个什么事儿,大小姐若是懂得体贴关心人,那才是见了鬼了。其实当时她已经做得极好了。

左问的手轻轻摸上俞又暖的头发,轻易就能感觉到她头顶的伤痕。如果没有那么多计较,她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心下自咀自嚼,苦涩难咽。

俞又暖扭了扭脖子,避开左问的手,嗔道:“痒。”

“我想吃你熬的白米粥。”左问道。

俞又暖惊目瞠舌,“你指望我会煮饭,还不如指望母猪爬树。”

左问笑出声来,又伸手摸了摸俞又暖的耳垂。再下一刻俞又暖就被某人强行按入了怀里,喘不过气来。

良久俞又暖才挣脱开左问的禁锢,抬头看向左问的眼睛,他的眼睛温柔似水,却又像藏了一张电网一般,轻轻松松就捕获了她,还刺激得她在渔网里不停弹跳。责备的言语也就忘到天边去了。

“你还病着。”俞又暖身体后仰,一只手指戳在左问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出一身汗病容易好。”左问倾身向前。

“你不要把病毒传染给我。”俞又暖摇头。

“夫妻就该同甘共苦。”左问的语气里危险度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