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咬了咬唇,安静片刻,释然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他一个瞎子要上场了。”

突击手:“那……”

老怪凉凉道:“他瞎了都能单手打死你,别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突击手:“……”

我就是想问一下余队要是瞎了我能不能不顾兄弟战队情谊给人套个麻袋绑起来打一顿,天天欺负我们队长。

天天被欺负的队长花眠赶在他说话前开口,语气更凉:“余老狗他在巷子里一手撂十个的时候,你还在念初中,别乱想了,乖乖回去准备下半场。”

毕竟下半场要出现的,是solo金银双奖杯得主打配合。

容不得他们不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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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丛明给他们塞了点食物补充体力,没一会便被人通知要上场了。

余究还坐在沙发上将贺晚手放在腿上揉,闻言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这安排还敢再孤儿一点吗?”

而出门的时候,贺晚握住余究的手,边走边在虎口处揉着,“釜山那次你跟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余究想了想,“那说的可多了,小哥哥想听哪一句?荤的还是素的?”

贺晚眼一凛,手下重重地按了下去,余究一声哀嚎,“错了错了,我不说了。”

声音大的将过路选手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王六六恨不得钻地表示不认识这人。

至于贺晚,则拧着眉心瞪他,脸上有一层特别浅薄的怒气。

说是怒气不如说是怨,惹得余究特别想上手捏他一下。

忍了半天没忍住,小队长还真旁若无人地捏了一下,又赶在对方发作前赔笑道:“记得,陪你把错过的那个奖杯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