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开始猜测这支战队究竟还有多少不被外人所知的实力。

挺好,汪丛明勾勾唇,回首向吧台里面看去。

这是一间套房,专门订下来为他们这几天的训练用的,酒水一应俱全,他扫了两眼,拿了几支酒瓶和调酒器。

余究眼神过来,“小汪打算调酒了?”

六六原本还在哀嚎被贾成捷足登了先,闻言音量一下拔高,猛转过头眼睛都亮了:“我今天赖着不走了!”

“滚蛋!不会让你们喝的。”老汪瞪他,手下动作却不含糊,酒液流动中,银匙和器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谢天有些迷糊,“汪哥会调酒?”

汪丛明:“你汪哥我什么不会?要不是怕你们这群崽子找不到人带,我早回上海开酒吧去了。”

贾成等着贺晚完工,边等边说:“你现在回去开也行。”然后转向谢天,“老汪调酒很有一手,去年世界赛结束当晚,他一杯酒灌倒了你余神。”

余究酒量很好,轻易不会醉,当时汪丛明也是看他发疯实在有些眼酸,索性给他调了杯烈酒,喝完疯完趁早睡觉。

贺晚手下一顿,抬头看了眼余究,这人却只是笑着,催他快点画完回去睡觉。

谢天却有些愣愣,“那这酒……不能喝吧。”明天还要打比赛呢,一队的宿醉鬼可怎么办?

汪丛明:“本来就不是给你们喝的。”

恰好老夏推门进来,他将杯子递过去,“没加多少料,度数不高。”

夏祖挑眉接过,“怎么突然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