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赛的时候侥幸拿了个第四已经很不错了,世界赛只会比那更难。

从客观数据上分析,让他们俩去打双排绝对是个浪费。

更别提从釜山回来之后,双排的训练就一直是贺晚和贾成一起,就算这两人再默契,临阵契合怎么说都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余究自然也知道这点,闻言却道:“solo赛金奖肯定是贺晚,既然这样我再去争不是浪费吗?”

“歪理!”

夏祖早就猜到他是这个念头,气得猛拍了一下桌。

为了利益最大化,自然要在有把握的项目上将优势发挥到极致,而在弱势的项目上尽量去争取。

如果余究只能三选其二的话,暂且不说赛事安排双排在第二天,他能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单就是无把握的仗,也没有任何道理去消耗一个王牌选手的状态。

SUN冒不起这个险。

老夏吸了口气,沉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未免也太胡闹了些!”

一碰到贺晚的事,余究不是极度理智就是极度不理智。

他能在SUN跌倒谷底的时候站出来带所有人走出黑暗,却也会在有跟贺晚打对手赛可能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放弃机会。

老夏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蠢。

他沉了气,问:“你只是单纯不想跟贺晚打对手赛,是吧?”

余究耸耸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