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瘦了一大截的老汪一脸沧桑,老了十岁不止,幽幽地将视线落到眼前那扇门上,问身边唯一一个活人:“哪个山沟沟缺男人吗?我把余究卖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老夏胡子都笑得颤,还是忍着正经道:“真打算当人贩子了?我听说举报有奖,我最近看上了一台车,缺点钱,回国我就去举报你说怎么样?”

汪丛明:“!!!”我他妈怎么就变成团欺了!?

门内,余究被吵醒的起床气全给他们闹散,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脚步放轻,拧开卧室门进了去。

为了贺晚睡的好,他定的是套房,两个房间一个客厅。结果分房睡了没一天余究就把客厅里的电脑搬到了次卧,美名其曰:方便训练。然后当晚便爬上了贺晚的床,实在是狗的不像话。

此时当地时间不过早上八点,还没到平时约好的训练时间,贺晚睡的有些不安稳。

小队长自从将自己打包睡过来之后就不安分,虽说克制着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躺上床盖好被子扣扣摸摸占便宜的事一点儿也没少做。

弄得贺晚怀疑他天天吃的护眼睛的药其实是十全大补丸。

昨晚训练好已经后半夜了,这人还在床上折腾了半小时,早上接了个电话就掀开被下床,吵人的很。

床身一陷,身边躺下一个人,贺晚微微睁开眼看窗帘还拉的厚重便知时间还早,又阖上了眼,无意识地在小队长伸过胳膊来的时候往前挪了挪,恰好将自己全部送到了他怀抱里,闷声嘟囔着:“吵死了,困。”

头发纯黑,凌乱地落在额前,皮肤是玉石般的莹白,该是从小养尊处优养出来的颜色。明明是带着抱怨的嘟囔,动作却是乖巧自觉,全盘信任地往身边热源凑去,以相拥的姿势入眠。

余究心下软的不像话,情随心动,清浅地在他发间落下细碎的吻,“嗯,我的错,再睡会吧,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