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究挑眉,“嗯?”

“除非我死了,否则只要我手还能动,我就能一直打下去。”贾成扔了烟屁股,笑道:“没人知道谁说出来的,反正很牛逼很狂就是了。”

这么狂妄的话,也不会做第二猜想。

余究唇边笑意更深,一侧酒窝无害地露出来。

他扫到外面高大的梧桐叶,心下愉悦和淡淡的心疼交织,到最后竟然是对那人的思念占了上风。

完蛋,想小哥哥了。

才走了半天不到,他就想他了。

出息。

那么张扬的少年,好像只在当初角落一隅,昏暗的网吧里、分辨率不太高的显示屏上看到过,光芒璀璨到完全无法忽视。

他简直不能再想下去了,近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养刁了余究的胃口,恨不得每时每刻一抬头就能看到贺晚的侧颜。

无论是坐在显示屏前专注比赛的样子还是在会议室里半眯着眼光明正大偷懒的样子,在自己身边,那就都是好的。

忍无可忍的时候,SUN小队长向来是不忍的。

右手食指和拇指交握摩挲两下,他转身就离开露台。

贾成一怔,“你去哪?”

余究:“接人。”

花眠这个废物,自家队员心理问题都解决不了还好意思出来借人。

不想认这儿子了,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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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晚在YUU待了小半天,突然发现压根就不需要自己,顿觉一阵惆怅。

老怪的确心理有障碍,但他很努力地在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