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当即就有人反驳,“前辈您明明很强,这个准头的狙我只见到贺神打出来过!”

说出来他似乎也有些底气不错,“好吧……队长是要强一点。”

谢天有点长辈看小孩的样子看他,很无奈地说:“那是一点吗?那是强的多。”

只是那人天天说自己不如贺前辈就是了。

几个青训生一阵哄笑,难得有一队的人下来,看起来还这么好说话的样子,立时就上去问了一大堆,整个基地声音都高了几度。

花眠在楼上看见这一幕,抬了抬下巴,“那是你们家之前招的小替补?我看进步挺大的。”

余究不太想理他,闻言还是应了声,“还行吧,就那样。”

花眠浅浅笑开,余老狗平时瞥见别家正式队员打比赛都不屑看,问就说“是吗?没印象。”

他说还行,至少谢天是入了他眼的。

花眠半趴在栏杆上,看着满基地的照片,感慨道:“你们家倒是好,这么多照片,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多厉害一样。”

余究挑了下眉,“承让,也就比你们多拿了十几二十个金奖。”

花眠一阵气结,当下小孩脾气上来了,“你别急,这次柏林赛肯定是我们拿奖!”

余究哼笑一声,“是吗?连个狙都没人打,四杆霰弹枪打决赛圈?哦不,四把喷子你们连决赛圈都进不了。”

花眠:“你……”

余究抬眼挑衅:“我?”

贺晚收拾好东西一出来就看到这两个人跟小孩过家家一样拌嘴,颇觉无奈,“又吵呢你们?”

小队长一见他就收了脸上倨傲的表情,委委屈屈地过去接过他手上东西,“不就劝人吗,为什么还要你搬过去?”

贺晚:“总得老怪能打才劝得动陈华,我去YUU住几天,当个心理医生。”

余究撇撇嘴,“小哥哥你什么时候还学心理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