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为了小哥哥的清白,还是反驳,“我们俩刚刚没做什么。”

说完怕贾成不信,很郑重地点了下头,“真的。”

贾成轻轻的,吸了口烟,吐烟,“呵。”

余究:“…………”我说实话为什么没人信我。

余究很无奈,闻着烟味手又有点痒,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塞嘴里,单手捏着那根棍儿旋,硬糖碰到牙齿发出哒哒的声音,“他没怎么说,就看呗,又不是看不好的病。”

贾成视线落到他那根糖上,住了一瞬又移开,轻声笑道:“你跟队长倒是挺像。”

无畏却不无知。

明明前面路已经困难到看不清,一脚可能就是深渊了,却还是能骄傲地昂起头看天上躲藏在迷雾之后的星。

余究挑眉,“夫妻相吗?”

贾成白他一眼,“你不是嘴巴出了问题真是老天瞎了眼。”

“我也觉得。”余究颇为认同。

老天要不是瞎了眼就不会在他最黑暗的时候,把贺晚送到他眼前。

那么阳光的一个人,万一被自己拽下深渊沉沦可怎么办?

他耸耸肩,“那它别睁眼好了。”

贾成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却是从脚尖都泛上来一阵恶寒,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视线落到空调出风口,冷声道:“什么时候走?”

“什么?”

“不是说看病吗?”贾成反问,“什么时候走,明天?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