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这个角度唯一能看见的就是贺晚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红的耳尖。

他翻了个白眼,跟贺晚打过招呼之后去前台拿了东西才又上楼,“明天赛场上见。”

赛前一晚,老夏并没有再做战术分析或者加训,贺晚洗漱完准备上床的时候传来了一道敲门声,“客房服务。”

他眉一挑,微微弯起唇走到门边抱着臂道:“送错房间了吧,我没定。”

门外那人刻意压着声音,“没错,是一位余先生让我送给他家小哥哥的。”

贺晚没绷住,唇畔弧度稍大了些,伸手拉开门下睨着眼道:“余先生让余先生给我送客房服务?另收费吗?”

余究手里拎着个外卖袋,笑着,“本店不收钱。”

贺晚抬了抬眼,“嗯?”

余究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笑着说:“收人。”然后视线落到这人洗过没干的发上,弯了弯眼睛,“这下可能要加额外服务了。”

贺晚:“?”

……

吹风机风力不是很大,柔柔暖暖的,有一只手在头皮处游走;技巧掌握的很好,像在做头部按摩一样,让人觉得很放松。

余究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站在身后帮他吹头发,吹干之后还揉了两下才笑着收了线。

他凑到他面前笑,“余先生说他家小哥哥挑食,今晚没吃多少东西,怕他饿,所以让我过来送的客房服务。”

贺晚挑眉,“还包括吹头发?Tony老师?”

余究笑,“Tony老师是要报酬的。”他弯下腰,凑到他眼前,“小哥哥亲我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