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沈宜完笑起来,收回了手:“那看你表现。”

谢关雎心里吐槽道,这小子年纪轻轻,从哪里学来的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的?

听见这话,谢关雎脸上表情也缓和不少。毕竟沈宜灯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现在被拘禁于弟弟这里,即便的确不想离开沈宜完,但心中对于用锁链锁住自己,肯定是排斥的。

他从床上站起来。

许久没下地,双腿居然有些虚软,顿时没站稳,超一边歪去。

沈宜完抱着臂站在一边,倒也不紧张,坏心眼地看着他差点着地,才一把把他拦腰捞回来。

“怎么,哥哥,离了我你连路也走不了了?”他有意无意地嗅着谢关雎颈边的气味。

谢关雎略微不自在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站稳后,对沈宜完道:“对了,我以前在树下藏了一壶酒,本来是打算有一天我们两个人一起逃出去之后,再回来喝的,你现在就拿来吧。”

“本来是打算,一起,逃出去?”沈宜完嗤笑一声,看着谢关雎,不知怎么心情忽然变差。

若这个人不提起以前的事情,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时忘记,但这个人一旦提起,他就如鲠在喉。

他嘴角笑容冷却下来,拂袖走出几步,道:“可实际上是你一个人抛下我逃走了啊,那这壶酒现在喝,不觉得可笑吗?”

这些话无疑是个死结,即便谴责上一千次一万次,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无法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