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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京还是有些犹豫,问题不在邵世青在于他,他最近晚上总是会频发噩梦,常常惊醒过来,影响邵世青睡眠是小事,却不能让邵世青知道他会这样。

两人最终是分开睡的,邵世青睡床,他睡沙发。

到半夜的时候,邵世青因为口渴醒过来,打开灯一路摸索着走到客厅,隐约听到了呻吟声,闷闷的,难过的呻吟声,找到客厅的灯,打开一看,鹤京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只幼小的野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

“鹤京?”摸了摸额头的温度,在发烧,邵世青紧张得把鹤京抱起送到了卧室的床上,烧了壶热水,找到医药箱里的退烧药,给鹤京喂了吃下。

折腾了半个小时,两人才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鹤京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窝在邵世青的怀里,头就枕在邵世青的胳膊上,搭在颈窝里,烧得不高,他隐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头发扫了一下邵世青的下巴,邵世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想翻个身,胳膊被鹤京压住,邵世青动作受到阻碍,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鹤京动了动,想坐起来,邵世青闷哼一声,制止了他的动作,“先别动。”

瞪了瞪眼,鹤京说:“你——”

邵世青很无辜地说:“晨勃,你也是男人,这个避无可避。”

鹤京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片跟剩下的半杯水,邵世青以为他不记得了就解释说:“你昨晚发低烧了,喂你吃了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