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诧异地看了眼赵露暖,也不敢反抗,点点头就去了。

赵露暖想到什么,又拉住她,嘱咐道:“行事要悄悄的,别叫父亲知道了。”

若是让赵鸿毅知道了,那还得了,以赵露暖的了解和猜测,到时倒霉的定然不是赵露暖,而是她几个哥哥。

都是她哥哥不为她出谋划策,才让她铤而走险,这必然是赵鸿毅会说出来的话。

东宫。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正与上首的人汇报着什么。

台上之人长袍曳地,黑色的锦袍上绣着五爪蟠龙,长身而立,身上只有十六岁的年纪,气度却已不凡,浑身尊贵威严的气度,以及视野遍布万里江河的智慧从容,已无法遮掩。

“……赵家并无异动,只是,赵氏嫡女最近有些许奇怪。”

那除去伪装单膝跪地的人,赫然正是赵露暖的贴身护卫之一,那日扶她下马车,若有所思的那一位。

睢峻听到此处,眉心皱了皱,但他一向待下宽和,便没有打断,只鼻腔哼出单音,示意自己在耐着性子继续听。

侍卫经过训练,心知任何察觉不对的地方,都要向太子汇报,但是他思来想去,只觉得赵家的这个嫡小姐和以往不太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同,竟说不出所以然。

他只好描绘道:“赵露暖与同龄家族子弟出外游玩,大肆宣扬对殿下您的势在必得……”

“停停停!”睢峻头疼,挥手道,“要说这个,就别说了。”

侍卫顿了顿,只得闭嘴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