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输入框里面的字符删去,一思考就是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把“注意安全”发给了你。

你编辑十秒后的信息被我获取到:“我没办法让你喜欢上我了,我要放弃了。那以后一定要让我看看哪个人能有幸入你的眼。”

不是什么幸不幸运的说法。

如果是我想在国外□□时的牵的手,自然而然的拥抱和亲吻,那和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都没关系。

与气运无关,只是对的人而已。

你问,你信不信教。

我说,有时信。

之后我在拍摄时便感到手机不断的振动,但当我忙完一切打开手机时,是你撤回了近一页的记录。

挺好的,谁都走不近我,我也不用去靠近。

jeffrey抡着题板满场追鹤,“你这个人很过分欸。我都想推你leader,结果你根本不是我这趴的!”他瞪大了眼睛把常鹤扑倒在地,举起板子又不忍心下手,泄气般扇着风。

“乖乖,”秦奋展开羽翼把常鹤护在身下,“jeffrey,这是我们对内一把手了,私人恩怨比赛完再解决,啊。”

常鹤拍拍跨坐在他身上的jeffrey让他起身。

jeffrey委屈地离开,走时不停抱怨,“奋哥你真的很过分,《can't s》的时候还是最疼我的。”

秦奋讪笑了声,盘腿坐下。

隔壁的朱星杰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