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格拉斯回到座位的时候脸色发红，她的女伴好奇问她闻到了什么味道，美貌的金发姑娘看了一眼毫无感知的艾德里安，抿唇不语。

格洛莉亚回到座位，那道轻柔的女声又问：“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格洛莉亚细细想了想，答：“金加隆的味道，黄油啤酒的味道，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柚子香水的味道。”

“啊——那一定是你最喜欢的柚子香水，我知道你每年圣诞节都要买一瓶送给自己。”

“是啊，不是说每个人闻到迷情剂的味道都不同，会根据自己的喜好而定吗？”格洛莉亚深感困惑，“可是我正在和凯文交往，不会这一瓶已经过期了吧？”

那道女声笑了笑：“也许你最喜欢的就是……”

她后面说了什么？

格洛莉亚认真地听着，耳边的声音却模糊不清，如同隔着了一层帷幕，她到最后根本听不清对方的声音，忙侧头去看她，发现身边竟然空无一人。

她刚才一直在自言自语？

等等——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