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从他们简短的几句交谈中获取了一些资料,这位“捡到她”的青年应该也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看他和邓布利多亲近的关系,就排除了斯莱特林学院。

青年身上的气质没有一点与格兰芬多的莽撞冲动相似,格洛莉亚又排除了一个选项,感觉自己隐隐接近了正确答案。

那么现在他们说的事情是什么?

格洛莉亚认为邓布利多不会这么好心,凌晨不睡觉跑到黑湖边,就为了鼓励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

反正她不信。

中年教授温和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青年鼓囊囊的大衣口袋上,定格了一下,眼中闪过更深的笑意:“看起来你这次也有意外之喜……”

青年茫然:“什么?”

他笑了笑,说:“最近英国的形势也有些风云变幻,我在圣芒戈的朋友说赛尔温先生好像之前住进了高级病房,我记得他们家那个男孩和你是同一届吧。”

“好像……是的。”青年迷疑惑地努力回想。

格洛莉亚却是身上一凛,她几乎以为邓布利多发现自己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但下一刻她又陷入困扰,自己阿尼马格斯失败的事是秘密,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不过最令她忧心的是父亲怎么了。

虽然他们之间还存在一些问题,不能算是毫无芥蒂,但目前她在世上仅剩这么一个亲人了。

邓布利多的话非常隐晦:“你知道每个家族里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我那位朋友告诉我,似乎赛尔温先生住院的事令有隐情,啊,转眼天就该亮了,我也该去准备准备新的一天教案了,那么就祝你好运,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