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却不觉得被冒犯,只是想笑。

千草礼仍在外面窥视,映在纸窗的人影动摇不安,仿佛下一刻便要推门而入,但狗卷棘已不再为此感到不快。

他和清和一起一粒粒地扔起了棋子。

“我还没有见过言灵呢。都说很厉害,到底是什么样的?”清和缠着他要看见识言灵,“你输了,就罚你说句话。”

她亲昵的举动终于超出千草礼的底限。

人影在窗上放大,投上了棋盘,眼看就要笼罩清和的笑脸,为她带去阴影——

狗卷棘赶紧说:“不许动。”

影子和清和一起定住了。

出口后,狗卷棘才发现有些不妥。

清和早已超过了她为自己划定的界限。

她一手托腮,越过棋盘,维持上半身倾向他的姿势不动,只有头饰的流苏在空中无着地晃荡。

狗卷棘从术式传来的拉锯中感受到,婚约对象的意志远比看上去坚韧。

她在抵抗言灵的力量。

她会受伤的。

狗卷棘急忙松开了控制,影子与清和同时恢复了行动。

下一秒,粉川清和拉开距离,千草礼叩响门扉,两人的单独会面就此结束。

不许动。

这是他和粉川清和说的唯一一句话。

今天他想为短暂相处过的同龄人说一些别的话。

“这孩子说是呢。”

狗卷棘的头被五条悟按得低下去。“……鲣鱼干。”

“这孩子说有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