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衣柜时,一只犹如贞子般的手突兀地冒出来还顺带地抓紧了我的手。

原来是个穿着松松垮垮浴衣的太宰啊。

太宰毫不犹豫地转而把我抵压在半开门的衣柜未打开的另一侧。

“我亲爱的中原夫人终于回来了呢,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太宰的左手摁在我的脑壳旁边的空位处,低头笑容暧昧地用右手摩挲着我的下巴、脖子,并且隐隐约约地试图继续往下发展。

我握住了太宰不安分的爪子,疑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早下班?”

问出口后的我都深觉自己脑/抽了,还用问,他划水划着把自己划至提前下班,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太宰眨着水润的眼眸顾左言他地,“因为中原夫人太诱/人了,再加上好不容易能找到这种赶在中原先生快要回来的时候,不是更为刺/激吗?”太宰不紧不慢地轻笑着说完时,顺势把我握紧他的手一扣,自然而然地成了十指相扣状态。

道理我懂,但是你为什么躲衣柜里?看起来还很轻车熟路。

太宰封住了我尚未出口的语句,先是犹如撬锁般自在地撬开唇,再到…

一步步地从唇边挪开,顺势而为。

望着蹭在我脖颈处的毛茸茸脑袋,我总有种自己是被啃的绝味鸭/脖既视感。

房门外渐渐传来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我觉得被中也推门而入撞见的场景会是相当的令我致/死般刺/激。

这般想着的我,软绵绵而又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依旧致力于给我的脖/子种草莓的太宰。

太宰置若罔闻地继续着。

“唔…太宰…”我不得不小小声地开口阻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