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眨巴着狗眼喃喃自语着,“难得睡得这么好。”

我揪起枕头堵在太宰的大脸上,气冲冲地跑去洗漱,顺带检查自己的脖颈处应该不会被留下什么印记吧?

“不用检查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太宰晃着小脑袋趴在门框边自信地说道。

“你说有没有那种测厚仪?就是专门测脸皮厚度的仪器?我觉得如果有,太宰你的厚度没准还超过仪器的使用量程呢。”我慈眉善目地狞笑着说出口。

太宰固执己见地继续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拉倒吧。我面无表情地吐槽着,“你连人都不是,还正人君子。物种与这个词都不匹配。”

说完的我顺手把某个狗东西轰出去,果然还我一片清净。

跟莲实谈妥了条件(毕竟我不做白工许多年),我拎着录像带打道回府。

车缓缓驶出莲实的‘小’别墅有一段距离后,太宰饶有兴致地问我,“你觉得莲实的话几分真假?”

我摆出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架势说着,“不管真假,他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和我同流合污了。”

我的话音刚落,太宰在座位上笑成花,大概是笑出脑花(?)的模样。

“我是不可能让长腿的金币下船的。我可是个负责任的船长。船既然驶出就要一直乘坐着……”我故作深沉地装acd中少了的那一个说道。

太宰笑得更大声了,老实说我都不明白他笑个锤子。顶着我的死亡凝视,太宰从心地解释着,“我笑点低。” ???

“你别仗着我开车就打不了你,大不了一起交通事故,大家一起医院躺着。”我恶狠狠地威胁着依旧笑个不停的太宰。

太宰止住笑声,没头没脑地问道,“那么,船长大人,我可以上船吗?”

经过我一番深思熟虑后,我同意了,“我看你瘦骨嶙峋的,勉强可以,当个船桨吧。”反正太宰划水这么厉害,当船桨也差不了哪里去。

“……”太宰被我噎住了,半天没说出个鸟话。哦,很好,已经进入了船桨状态了吗?果然,我可以考虑给太宰颁个优秀员工奖(划掉)。

连篇的骚/话说完了,我开始我的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