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现在就去打他。

啊啊啊,谁能救救孩子,这么多报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武斗派的人,让我出去打架不香吗?

边哭(?)边写报告的我像极了前世在课前赶作业的样子。

“不好了,白濑先生。”来者显然又是太宰下属,他气喘吁吁地说,“太宰先生又跳河了。”

“让他跳。”我停顿了,“再说他跳了这么久你找我又有什么用。倒是你们再不去救他,他就凉了。”

太宰下属吞吞吐吐地说着,“可是太宰先生不肯上岸,他说要您去救他。”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面目狰狞地对太宰下属说,“麻烦你给我找几块大石头。看我砸不砸死他。”

我怒气冲冲地赶到案发现场,河里有只作死的绷带怪。我不明白了,太宰这是立志把全横滨的河都跳一遍吗?很好,建议每条河前加上港口黑手党著名人员太宰治跳的河,亲,要打卡吗?

“你搁河里游泳呢?”我没有下河,在岸上对他吼。

“咕噜噜。”回应我的是太宰在河里的吐泡泡。

我真的,“我发誓我下次再下去救你,我就不姓白濑。”

“那是要姓太宰吗?”耳目灵敏的我听到太宰属下小声的嘀咕。

你可真敢说,顶着我的死亡视线,他颤颤悠悠地做个他闭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