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相信,身为羊的即将被推翻的王,会是这样的人呢。”绷带怪的声音很轻柔。在场三人,酒吧老板事不关己地擦拭着酒杯犹如莫有身份的工具人,绷带怪死气沉沉地看着我,而我只是个吃饱饭该准备睡觉的过路人。
我耸了耸肩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男人从不回头,当然要是有小钱钱的话,还是可以为他折个头看看。
隔天的我在街口撞见了绷带怪。
我酸了。
他无所事事怎么还这么有钱。
这简直是令白濑听了想打人啊。
我收回我上面那句打人的话,因为他自己做了令我极其愉快的事情。
那就是——
绷带怪被卡在栏杆之间。
哈哈哈哈。
而我在不近不远处放肆笑了半天,才凑过去。然后又开始哈哈哈哈地狂笑。
要是这时候我有手机就好了,必须来个名场面合影啊。
“绷带怪,你是怎么想进去的?”
“我觉得这个缝隙妙……”
看在昨晚那顿饭上,我把栏杆□□,解放了他的头。
后者喃喃自语着,“果然每次碰到白濑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比如,跳河失败、上/吊失败、跳楼失败……”
“你简直是我自/杀的阴影啊。”
这脸皮厚度都不知道绷带怪怎么保养的,这么厚。亏他说得出口。
“那你还真是硬汉一样的存在。”
听了他一堆求死不能的故事后,我发出的感慨。谁能像他一样命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