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英国口音,来法国多久了?”他又问。

“也是昨天,先生。”

那德国人微微蹙眉,马上又问。

“你有没有给杜兰德教授递过什么东西?任何。”

“这是什么意思?”乔治安娜天真地发问,“我就给他传递了纸,笔,还有我的介绍信啊。”

她的目光投向莫里亚蒂,又迅速转移了。

“可他中了一种发作很慢的毒,时间往前推的话就是昨日。”这位德国医生语出惊人,最为惊喜的为属罗伯特了,他喘着粗气大笑,“我说什么来着——都不相信我!这位小姐,在我还在笑的时候,你总该为你的高傲自大道歉吧?”

希里没理他,迅速看了一眼乔治安娜,她像是被德国人的话吓到了,浑身抖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可、我什么都没做啊,真的!教授!你相信我吗?”

她求助般地看向莫里亚蒂,希里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心想为什么乔治安娜要寻求莫里亚蒂的帮助?他们不认识吧?

“我也要说,罗伯特,在我还在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总该在女士面前闭上嘴吧?”莫里亚蒂也终于从尸体旁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脱下一次性手套,眯着眼眶说道:“现在,跟她道个歉吧,为你的无理。”

他双手插兜,用下巴指了指他们的方向。莫里亚蒂没有做出什么气愤的表情,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

而罗伯特不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位小姐,但他还是立马对她们说了抱歉,终于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