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自然打了起来,战况激烈,没想到猗窝座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来和奴良陆生对战,完全不关心玉壶的情况。
朝日川一时听完,觉得信息量有些大,不论是这个上弦之三太好战还是鬼舞辻无惨对于斑纹剑士的重视。他刚想继续问下去,就看到玉壶按回了自己的头。
猗窝座嫌弃归嫌弃,但散发出来的气势没有漏洞,让时透无一郎找不到越过他阻止玉壶的机会。
不过朝日川没有看出他有任何进攻的意向,反而有一种隐忍不发的烦躁,以鬼舞辻无惨怂了一千年的状况看,他猜到这两个上弦是想撤离。
但想到玉壶刚刚的能力和变态行径,他沉思半会儿还是出声讽刺:
“怎么了玉壶,这就要认输了吗,看来你所谓的艺术也就这样廉价。”
猗窝座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朝日川一时的身上,在出声之前他有一个奇怪的举动,像是侧耳听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浅淡的不悦,又看向奴良陆生,奇怪道:
“妖怪为什么总会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你居然会把武器让给这么弱的鬼。”
朝日川一时一愣。
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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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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