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始终没有发声,一切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震惊到不能自已,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屡次张开嘴巴想要喊出什么,“父亲——”但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那是男人第一次知道悲伤到极点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

男人想要报仇,他想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也为失去父母庇护而飘零无依的自己报仇。

这种噬骨,恨不得把敌人连肉带血都吃下去的恨蔓延到纸条上,将洁白的纸条染成了浓浓的黑色。

看完后,阿滨的手有点僵硬,一动不动的捏着这个纸张,甚至连纸张上的黑气蔓延到自己的指尖上也不知道。

直至指尖上的疼痛将阿滨的神志唤醒,清醒的阿滨合了合眼睛,指尖稍稍用力将纸条焚毁,连着纸条上那刺目的字眼——港口黑手党。

“真是的,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阿滨抬头眺望,看见了神社中那皮肤苍白,但眉目凌厉的男子。

男子很安静,从进来都没有说过话,通身也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质,无形间阻断着自己与别人的交流。

这样的一个纸条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心中的愿望,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过去。

男人将要离去,阿滨手指稍动,一缕白光慢慢地飘进了男人的身体里,温暖的白光一点一点的要抚平男人内心的伤痛,可没过多久那缕白光就被怨气同化。

阿滨眼神动了动。

刚要派小纸人跟踪男人的时候,成山的祈愿就要把阿滨压趴,到了人流高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