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好涩啊,真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呢,难道是我尝的不对,看看那瓶好了。”

阿滨又朝着另一瓶白葡萄酒伸出了罪恶之手。

中午,中也审了被洗脑的那一群人,也没得出什么消息,那群人统一说:那人身高一米八,黑发蓝眼,长相俊秀。

锁定了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查了一中午也没查出昨天夜里的神秘人,中也吃午饭的时候不放心家里的崽子,拎着午饭匆匆的赶了回去。

属下a与b交头接耳:“大人有了儿子之后都顾家了呢,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事。”

“有儿子还算不上好事,你有么?”

“这倒也是。”属下a深思的点了点头。

中也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温暖的那种,白绒上撒上了红色的液体,从门口就能闻到的一股浓烈酒味。

地毯上蜷缩着一个团子,棒球帽随意的仍在一边,怀里揣着空掉的酒瓶,嘿嘿的傻笑,能听到——“也不好喝,好难喝……”

难喝你为什么都喝掉了,中也阖了阖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他是个孩子,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不能摧折。

去你的不能摧折!

中也怒气冲冲的走上去,一把拿过酒杯面露心疼,这是八九年的柏图斯,可贵了,而且就那么几瓶,他可算是看透了,这是吞金兽吧,看他有钱来败坏他了。

“我觉得你还是滚吧。”中也拉着脸拎起阿滨的小身子就要往外扔,阿滨醉酒后脸上红晕犹存,迷离着双眼,看见人傻乐,半晌又端正了一张脸,指着说:“我告诉你,不要,看不起我,我贼有钱,不对,有金子,我有金杯子,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