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这种心灵脆弱的时候,有个长得好的帅哥,都不用帅哥,就普普通通相貌,只要神色真挚,真很容易被拐走的。

自我笃定了一番,贾赦接过手绢,他觉得自己才不可能“风大沙子迷了眼睛”呢,但多年委屈今日一朝被爆出来,沉冤得雪,喜极而泣,约莫还是有可能的。

看着贾赦垂眸暗自抹泪,秦楚涵侧眸看了看在他心目中无坚不摧的贾代善,眼眸闪了闪,道:“老爷,您马上就要上朝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瞪圆了眼睛,一脸敬畏的看向秦楚涵。这……这特么是……是人说得话?

“有舍有得,既然选择了,自当坚持。”秦楚涵迎着贾代善的目光,神色渐渐坚毅起来,将自己的思绪缓缓道来:“家庭与事业,普通官宦之主可以兼顾,但您是军中之首,既不是为权势,而是为百姓戍边。那大爱之下,情感上有所自我牺牲,势必也情理之中。朝廷能够给予的便是您家人也是物质的补偿,超品国公诰命夫人的荣耀,贾赦贾政行走京城,事事得一分尊敬与优待。若非您,他们乃普通人家的子嗣,首先进出城门都得乖乖排队叫进城费,检查路引。”

“这权利与责任,是一致的。”

“当然,是委屈。站在我们的角度,都有各自的委屈与不公。”秦楚涵说着,嘴角一弯,带着些释然开口:“换位思考这四个字便带着血泪,人为他人着想,理解谅解,都会委屈了个人的情感。可情感有些还是能够共鸣的。所以,朝着同一个目标奋斗,私以为是现今最好的解决之道。”

贾代善瞧着难得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秦楚涵,莫名觉得这话略有些耳熟,仔细的想了想,而后感叹的摇摇头,“敄理啊,你觉得他们两有共同的目标?”

是了,当初父子相认,差点成相残。他忽悠着秦楚涵,说服泰安帝同意,道理差不多,强行殊途同归,甩锅血月魔教。

可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他这两儿子,哪里像秦楚涵那般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