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小声:“切,光是记得有什么用。”

小声念叨之后皱起眉:“你称呼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官方?直接叫五条或者悟不行吗?”

官方的称呼是刻意保持距离的信号,也带有不想让不是那么自来熟的人觉得不适的意味。

“你走了的话,光骨头怎么办?”五条悟用眼神示意靠着我脊背的小骨头。

“这个啊……我之前也有在考虑这件事。”不如说没有着急走的原因就是小骨头。

蝴蝶咒灵的异能只能作用在我的身上,要把小骨头带回去估计是不太可能。

昨晚我和小骨头说了这件事时他的反应相当激烈,甚至在本子上写下了相当惊悚的话。

说什么让我把他磨成细粉,吃掉再消化掉,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就能带走他。

他还挺有写恐怖故事的天赋。

我当然是拒绝他的危险想法。结果小骨头伤心地背对我啜泣了几个小时,就算看不见眼泪也够让我心疼的。

“或许,要是真的无法带走你,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借助这个异能回来看你一次好不好?”我侧过身子摸他的臂骨,打着商量问。

他不仅没有翻过身来,还啜泣得更伤心了。

于是昨天夜里。我前半夜在哄小蝴蝶,后半夜在哄小骨头。

第二天清晨还发现小骨头从庭院里搬了块大石头,掰下自己的指骨在上面狠狠摩擦。我看到的时候已经磨出了一层薄薄的细粉。

我心疼到差点晕厥,把他揪到房间里严厉训斥了一顿。

被训斥时小骨头还乖巧地垂着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等终于训斥完他又拿起桌子上的马克笔和素描本开始写字。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会写“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等等这样的话。结果等他写完了一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