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以百分百排除他骗我的可能,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初次见面怎么会问那种不着边际的问题,现在看来是有原因的。

我琢磨织田作之助这令人寻味的梦,没注意脚下还有一层楼梯,拐杖的着力点没找好差点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

又是织田作之助拉住我的胳膊没让我摔下去。

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在他面前出丑,感觉现在找条地缝钻进去比较合适。

“要是这一跤摔实,我的右腿百分百会遭殃,到时候两条腿都不能用麻烦可就大了。”我说了别的话来掩盖自己的难堪。

他没有调侃我的粗心大意,很上道地接茬,只是话题转向了我不太想谈论的家庭:“意外受伤的话家里人怎么说都会帮忙照顾吧?”

“我没有家里人,左腿就是当初和家人去露营半路出了车祸不得已截肢的。”

他低头,像犯了错的小孩:“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父母的死给我带来的打击并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大。

估计是为了表示歉意,他也说了自己的事:“我也是一个人,很早就出来……工作。”

我叹息一声:“这样啊。”

我这个人不太能藏得住事,在拜托完国木田帮我查富江的身份后,看见他总是觉得别扭,经常刻意避开他投来的目光,当他想和我说话时也找理由躲开。

一次两次还好,几次下来,他被我惹毛了。

“干嘛总是躲着我啊!”他学聪明了不在学校堵我,换在家了。